仕草や癖、香り。
好きなものすべて、君を知るヒントに変わってく。

【透你】桥下


真的,我现在干的勾当像极了当年编导艺考的时候的故事编讲……当时给定的三个词语是车轮、花瓶、还有一个是啥忘记了。

身后的大旗倒了,这一篇急刹车了(垂头丧气)

害,囤稿救活我。




“就这样走出去,总归是很奇怪的吧。波本。”

柔软的衣裙勾勒出线条,漂亮的背沟一直延伸到露背礼服的腰际惹人遐想的地方,白皙的皮肤和下凹的曲线让人很想伸出手去拨开那层面料,看看裙下究竟是何等风光。

长长的耳坠几乎要垂到肩膀,你把垂落的发别到耳后,抬起的手腕上带着浅淡成熟的香气,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荡漾的裙摆下,白皙的脚趾和山茶红色的指甲油若隐若现。

门口等待你的男人眼底没有丝毫不耐,他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又有什么关系——没有人,没有监控。”

桥下的安全屋很像是属于流浪汉栖居的小房子,表面上看起来平平无奇,无非就是安静又简陋的环境,木门推开的时候嘎吱一响,刺耳绵长。

他向你伸出手,“走吧。”


筵席间某个知名议员的秘书来与你攀谈,言辞之间全是暧昧之意,大抵是许给你多少多少的好处——作为交换的,是在楼上已经备好的总统套间与政界那位叱咤风云的人共度良宵,如果愿意,甚至可以一直跟在那位的身边,有着数不尽的钱财和权利。你听得心不在焉,想到或许也会有女性这样不知好歹地想要买下你的搭档的一晚,于是微微笑了起来。

“小姐不考虑一下吗?”

你勾起的唇角让这位秘书呆愣了一瞬。你朝他伸出手,白嫩的掌心向上。

“什么?”他似乎没有领会到你的意思。

“房卡。”你说。

美人一笑,好像多看一眼都会被摄走魂魄。秘书忙不迭地从口袋里掏出房卡来,“那便静候佳音了。”

你点点头。

侧头往你的搭档的方向望去,他正被簇拥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中间,礼貌微笑的样子让人简直没有办法挪开目光。

他这样的少年,就像一块琥珀色的蜜糖,装点得漂漂亮亮地放在盘子里,神秘而诱惑,惹得往来的少女总想要来尝一尝。

可你深谙他不是蜜糖,他就是一杯毒药,烈性的鸩酒。在灯火辉煌的场所,在无数次推杯换盏不为人知的肮脏交易中间,他是醇香的液体,晃动着明亮的幽波,不动声色地对每一个人发出引诱。

明明知道只需一杯就会换来屠肠决肺的下场,却还是想要醉生梦死的分秒片刻。你朝他走过去。

“失陪一下。”他端着酒杯歉意地朝那些女人点头。

“这个人,组织会考虑吗?”你朝他耳语,说出那位议员的名字。

“可能年轻了一点,不过好在手上的权力似乎很大,没准会得到组织的青睐。”他笑得漫不经心。

漂亮的两指夹着薄薄的房卡,在他眼前晃了晃,“那,今晚?”

“是个好时机。”他说。

眼前的人难道当真不介意你与其他的人共赴巫山云雨。你垂下眼睫,心底的酸涩快要从眼眶中满溢出来。


“那我上去了。”你低声道。

他懒懒地靠在一旁的墙上看着你,“嗯。”

独自进了电梯,摁下了顶楼的按键,电梯里的镜子映射出朱唇榴齿的漂亮女人,冰肌玉骨,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水光。

走出电梯,穿过安静的走廊,高跟鞋踏在柔软的地毯上毫无声响,你站在套间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轻敲了三下,感应锁被房卡贴上的位置发出细小的滴滴声,你按下门把手走了进去。

周围没有可以再与这幢酒店的高度媲美的建筑,从落地窗望下去只能看见城市的星点灯火,谢了顶的中年男人狞笑着向你纤细的腰肢伸出手。

随着你衣裙掉落在地的窸窣响动一起的,是玻璃击碎和子弹穿过颅骨的声音。

看到一瞬间美艳的身形好像是他临死前最丰盛仁慈的款待。

你怔怔地看着在你的身前软绵绵倒下的躯体,不明所以,却还是赶紧从手包里拿出了备用的宽胶带。

小心翼翼地避开血迹,把你一路走过的地方粘过一遍,用手帕擦掉所有你碰过的位置留下的指纹。

走出房门的时候冷不防撞进带有熟悉香味的怀里。

“刚得到的消息。”男子的手抚过你的脸,擦掉上面略有干涸的血迹,“所以就动手了,抱歉。”

你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紫灰色的眼瞳阴森艳丽,满是温柔残酷的笑意。

“我真怕你为我招致飞来横祸,波本。”你盯着他近在咫尺的领口,轻声道。

话语中满是小心翼翼爱着一个人的无力感,是你如履薄冰想要一直待在他身边的卑微。明明在这个组织最好不要与感情有任何牵连,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走向被他吸引为他沦陷的深渊。

就连梦中反反复复都有他的声音,像是白日里的幻想在夜晚不安地窜动,梦境里你模糊的视线中,他在烛火倒映的安全屋里,温柔地抚摸着你的头发,“我说过你只会属于我一个人。”

熏香蜡烛跳跃的火光拉扯着他的影子,他的侧颜在忽明忽暗的环境中不甚清晰,你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下来,吻了上去,只渴望那一刻不真实的交缠。

放肆都只能在梦里。

他开车载着你回到安全屋,你们在星空下把今天穿过的衣服毁尸灭迹,火光照耀得夜色温暖,你起身往安全屋内走。

霹雳作响的声音渐渐消失,连那点暖色的明亮都已然殆尽,你叹了一口气,继而被温暖的双手转了个身带进怀里。

是平日里与你风花雪月不知是不是逢场作戏的手,是能轻而易举地为你制造出欢愉的手,他抱住你,“可祸水的明明就是你。”

声音意外地沾染上一丝温软轻柔的委屈。

你愣了一瞬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话语是对你那句认定他是飞来横祸的反驳。

“看来那次你完完全全喝醉了,根本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他低下头抵住你的鼻尖,邪气的眸子渲染出纯黑的色彩,惊人地迷眩。

你仿佛看见在那些觥筹交错间,他远远地落在你身上的每一个眸光。

身体陷入柔软的平面,你听见他扯开领带的细小声响。

“那个人,今天不死在组织的命令下,也会死在我的手里。”

低哑的声音和压抑的呼吸萦绕在你的耳侧,抵死缠绵。

“我说过你只会属于我一个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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